如今手握“权御”印的游存勖早已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温钰说起朝中状况,半是感慨与无奈,“游存勖召集例会跟皇帝商议此事,哪想皇帝竟是个开口‘老师’,闭口‘老师’的一问三不知,游存勖是恨铁不成钢,但又不得不想个法子来。”
媞祯不屑的“哼”了一声,“他要是不装得可怜点,以游存勖的刚烈性子,断不会让你插手,真到振奋士气的时候,保不准真建议他御驾亲征,这样受罪的事,他才不乐意呢。”
温钰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本糊涂账啊。”
“不过,”媞祯眸色沉了沉,“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什么?”
“襄国中善战的并不是五王子祁明,襄王怎么会派一个不会打仗的人出来应战呢?这是否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她越发深思熟虑,越觉得其中蹊跷,不觉想起了一事,“说起来,刘尧死前曾诏过燕元照,他们说过什么咱们一并不知,如今襄国突然进攻北麓关,其中有没有牵扯还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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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钰盯着她姣好的面庞,霎时恍然大悟,“你觉得这其中有炸?”
刘尧与韩婴牵涉太深,在刘尧弃世前密谋了什么,除了刘禧和游太师之外,旁人别无所知,若真一出利用外力的连环计,那么只怕他们很难独善其身。
正思定时,脚步声如秋日的风沙般狂躁入耳,还不知外面生了何事,宋桧一个滑步就冲了过去打探,只听他连连诧异道:“陛下?这……这陛下怎么来了?”
温钰和媞祯闻声,连忙起身出去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刘禧跌跌撞撞的大摆的袖子,几乎一个虎扑扑进温钰的怀里,边拿他的袖子擦泪,便泣不成声地喊:
“皇兄!皇兄!救命啊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