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又见了念影新送来的汾酒,痛快的一饮而下,道:“知我莫若你,这有肉有酒的日子真是好,等姐姐她一招呼,咱们一起从地下攻进长安,让那呼延老头困在洛阳干着急,什么力都出不了!姐姐说了,咱们这叫‘从容之功’。”
念影笑了笑,“是‘从龙之功’吧。”
央挫摇头摆手说:“都一样,都一样,咬文嚼字也是一个意思。”
又挤眉弄眼的发问,“你说姐姐要是当了皇后能封我个什么官?我叫皇后姐姐,那我是不是得算是皇帝的小舅子?肯定能封侯的吧?”
越说越笑,便又指着念影道:“那你算是皇帝的子侄,也得封侯喽?”
方挂在脸上的笑容几乎一瞬间拉下,念影默然片刻,“这怎么能说得清,何况封赏之事涉及朝政,咱们作为王妃的亲眷还是慎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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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举手引来酒壶,“来,再喝一杯吧。”
央挫的眼睛似弯月一样笑起,举杯一饮而尽。
楼外的雪如满天飞舞的羽毛,很快短暂的安宁就被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打破。
“不好!鸡鸣寺有人聚众闹事,竟像是官府的人!”
洛阳与平阳的密道多以寺庙为掩饰,鸡鸣寺是平阳密道通入口,骤然有官家的人在其处闹事,那自然不是空穴来风!难不成竟是消息泄露了?
央挫忙不迭的思索,断然地抽起佩剑,便带着念影动身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