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把温钰逼到一个舍一保一的局势下。
所以哪有什么百般灵验的诅咒,不过是借刀杀人而已。
呼延慧听过这些,简直神思昏聩,怒不可遏,双眼直喷射出冷厉的光芒。
“贱人心机深沉不得好死!我要去告诉表哥,我要告诉表哥这一切都你是做的,是你在装神弄鬼!”
她尖锐叫着,转身便发足狂奔往外殿跑去。
然还没来得及推开殿门,“哐当”一声萃落在她的头顶,登时人像是一只簌簌坠落的飞蛾扑在一地的花瓶碎片中。
血从头皮穿过发丝流淌在她耳畔,朦朦中睁开眼,虚晃的看见那个可怕身影朝她走来。
“你觉得没有我的授意,抬轿的太监会抬你经过此处?还叫你轻易走进五柞宫。事已至此,放你走?”
媞祯意味深长拿起地上一片最锋利的瓷片,深邃的眼眸有冷冷寒光划过。
“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的表哥。”
呼延慧顿时吓得面色雪白,惊慌之下被逼退在地上来回乱爬,“你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媞祯只是笑,用另一只手取来帕子擦拭她脸上的猩红,“别紧张,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杀鱼而已。”
这话就像当脑门子一记重拳,登时呼延慧连脑袋上的疼痛都忘了,扭曲着口鼻嗷嗷直叫。
“杀我?你要杀我!你疯了么,我可是国公之女,我爹是一品大员有爵位在身,杀了我……你也得完蛋!朝臣百官不会放过你的,表哥也不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