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堂怔愣住了。
苏昭昭却全然不顾他的反应,大声责骂起来:“竟然敢对本郡主无礼?难道,你就不怕再被人关起来吗?!”
话一出口,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梁佑堂忽然松开了她,只是怅然一笑:“苏昭昭,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和从前不同了!是我痴心妄想,以为你会怀念我们在永家县的日子……”
苏昭昭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看着梁佑堂,心里暗暗想着,既然回不到过去,那长痛不如短痛!
她望着梁佑堂满眼失落与受伤的模样,将心一横,冷声道:“是我贪恋权贵,攀附权势。是我不想过平淡的日子!也是我不值得……”
这样一来,对她、对梁大哥都好。
苏昭昭吸了口气,平复了心绪:“你如今重获自由,又来京师投靠文定侯,有什么打算?”
梁佑堂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得有些可怕。
半晌,才哑声开口:“我不是来投靠文定侯的!”
苏昭昭有些意外。
申、梁两家已经被朝廷清算,梁佑堂与文定侯方守节是远亲,又在文定侯府里,但梁佑堂却说自己不是来投靠文定侯的?!
那他来京师,是为什么?!
梁佑堂却看出她心中所想,直言道:“我是因为你,才来京师的!”
苏昭昭错愕地看着梁佑堂,一脸为难,却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