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程旭？”方知聿忽然提问。
“啊？”程旭眼神迷茫，“我吗？我也不知道啊，也许是金昭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方知聿不放过任何细节，可惜她看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程旭说谎的证据。
“先不说这些了，金昭刚刚把规则给我说了一遍，看来要想从这个车厢里离开，就只能等列车靠站后下车了。只是目前我们不知道哪一站才能下车。”
方知聿叹了口气，瞅见金昭手里的身份证和车票时忽然来了兴趣。
“这是啥？”照片上的人和金昭现在的样子长得一模一样，名字倒是挺好听的，田惜文。
“这是我现在的身份，我刚上车也有这张身份证，但是被我掉包给别人了，我找了个老奶奶的身份证混了一张车票。不过没想到这个乘务员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原证件。
看来我从一开始就没能骗过他们，亏我还以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跑到这节车厢有多厉害，这不就是瓮中捉鳖嘛！”
金昭大腿都要拍红了，一脸命苦。
“你的身份证呢？”金昭忽然问一旁幸灾乐祸的程旭。
“啊？”程旭把证件和车票递过去，“我的就是我的啊，没啥问题。”
证件上的照片和姓名都是程旭的。
就连两张车票上的下车点都是一样的，就连座位都是连在一起，会不会有些太巧了呢？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进来的却不是上一次那个乘务员了，而是金昭在餐吧看见的那个乘务员。
对方倒是平淡的很，好像没见过金昭一样，进来只不过是例行检查，在确认身份和车票一切正常之后，才对着方知聿说起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