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倒是平淡的很，好像没见过金昭一样，进来只不过是例行检查，在确认身份和车票一切正常之后，才对着方知聿说起来话。
“女士，有个消极怠工的乘务员被开除了，她说是您的命令，请问您是真的吗？”
方知聿刚想说是却被金昭拦住了，她顺着金昭的眼神看见了乘务员藏在袖子里的刀子。
“你说的是哪个乘务员？不让我见见怎么能行？况且，我做什么要向你汇报吗？”方知聿摆起谱来，想着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谁也没想到，那名乘务员以极快的速度将刀子抵在方知聿的脖子上，脸上毫无畏惧和尊敬。
“她说是您的命令，请问是真的吗？”这一次她的语气不再客气，而是以命令的语气逼着对方回答。
谁也不清楚她要干什么，方知聿在脑子里疯狂复盘着之前的种种细节。照理说她现在的身份不应该有人对她不客气，除非是这个乘务员不属于她的管辖范畴，又或者说这趟列车上也存在着某种督察体制。
这名乘务员就属于督察系统的一部分。
看来是为了金昭和程旭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
方知聿冷笑一声将脖子往上凑，还没轻轻划破自己就察觉到对方将刀移开了几分。
哼，果然，再厉害的检查也不能伤害她，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你的工号我记住了，我会投诉的，还有你说的那名乘务员她得到了我的认可，休息一会儿又怎么样，你要做我的主吗？”
方知聿用手指将那把刀轻轻挑开，反手给了乘务员一巴掌，整个人释放出一股威压，看得乘务员有些心虚，立马弯腰道歉。
“抱歉，您做的决定自然有您的道理，我们无权质疑，我这就安排她的交接工作，您不必费心。”
乘务员转身离开，但是想到有重要的事情没说，又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