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敢蹬鼻子上脸啊?你也不动动你的猪脑想想我把你们绑过来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你们当中有几个有钱啊?”
“就是!你们还没我有钱呢!”沈无恙在一旁帮腔。
金昭环视一周,除了刚才那个老者和红衣女孩,其余人纷纷后退。
“你有钱还是我有钱?我有必要雇个人先过来杀个人助助兴吗?浪费我时间!”
金昭冷眼看着扬天,带着警告地继续说着。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当然也不可能有恩。只要你不惹我,我也不会对你下手。再敢煽动情绪胡乱猜忌,我就没这么客气了。”
金昭说完这些话,像是警告似地踹翻了一旁的凳子,和沈无恙走到角落商量事情。
“哇,金昭,你刚才那一下简直太帅了,那个男人块头那么大,你居然轻而易举就撂翻了他!教教我!”沈无恙一脸崇拜地看着金昭。
“不收徒。”金昭摆摆手,“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这个屋子仿佛一个密闭空间,大胡子进来和出去都没有通过门。唯一的窗户也被铁丝网焊死了。
从屋内的装饰来看,它的主人似乎是个木匠。每一个家具的打磨和上色都是出自同一个人。
“好厉害,这里都看的不出来!”沈无恙有些意外,“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小意思。”其实这是金昭在给人办白事儿的时候跟做棺材的老木匠学的,只学了一点皮毛。
最里面的壁橱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动物玩偶,有木头雕刻的,也有布料缝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