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荣喜堂,下人就将大门紧紧关闭,独留下荣国公夫妇与谢知月。
荣国公手上猛拍桌案,发出一声巨响,吓得谢知月浑身一阵哆嗦。
“谢知月,你跟太子什么时候有的私情?”荣国公恼怒的盯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我跟太子没有私情,父亲是听到有人说什么了吗?”她说话的声音很弱,极其心虚的表现。
她跟齐景暄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不得不承认,说出去就是私情。
荣国公肃穆威严的逼问:“你们,到哪一步了?”
一个父亲问女儿和男子之间私情的事,边上的萧郁芸脸上都有些挂不住,“还是让我来问吧,女大避父,老爷要不还是先回避一下?”
荣国公重重的叹气,骂道:“哎,出此不知廉耻的孽障,家门不幸啊!那竖子,还以为他真是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呢!就这般低劣品行,他也配当太子!”
骂完他失望的扫过谢知月一眼就就出门了。
父亲说的到哪一步,谢知月大概明白父亲的意思,这应该是在问她,女子清白之身有没有交出去。
荣国公出门后,萧郁芸果然就问:“太子碰过你身子没?说实话!”
“没有.......”谢知月缩着脖子弱弱的回答。
在父母面前说这种事,才是最尴尬,最无地自容!
“此事关乎你日后婚事,不准撒谎!都有人见过你夜间跑去太子营帐了,你深夜去他营帐,做了什么!”萧郁芸一下拔高声音,吓得谢知月又是一阵哆嗦。
“女儿去太子营帐,是簪子落在他那里,去找他取回而已,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这话说的她已经心虚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