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说得还是那样有恃无恐。
齐景暄从谢知月手里拿回状纸,对外头说:“将人先带到大理寺,此案本宫亲自审理。”
马车正常行走,谢知月还被齐景暄搂抱在怀中。
他身上的沉木香很冷洌,此时包裹着她,冷香都产生出了一种帐中暖香的暧昧感。
“你要亲自去审问她,就像现在对我一样吗?”谢知月语气听起来有些不满。
“本宫是说,本宫亲自处理你二哥被人当街状告的事。”
小丫头似乎不会抓重点,侧重点怎么就成了他要审问别的女子,还像是此刻对她一样审问呢?
“那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对待那位姑娘?”谢知月继续问。
齐景暄哭笑不得,“你该想想,本宫打算怎么对待你二哥。”
他在试图把侧重点拉回到谢璋身上来。
“太子殿下对女子一向宽容,应该会偏袒她吧。”谢知月阴阳怪气道。
她刚才已经想好了,如果齐景暄敢动她家,她就带着齐景暄轻薄她,还说出那些大逆不道之言的把柄去求见宸王。
上一世,宸王制衡齐景暄多年,死在齐景暄发动宫变夺位之中。
倘若宸王占据先机能先下手为强,皇位可不一定能轮到齐景暄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