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齐景暄说的没错,但是她自己,好像也在他言语中那些贪图享乐的败类中。
“胭胭,你能听明白本宫的意思么?若是没听明白,本宫可以再给你讲简单些。”
“明白。”
梦中那篇献文帝遗诏,可比他口头说的这些要更难懂。
“那就拿安平侯府来讲,本宫今日抄安平侯府,可是连带着你那位好友,你如何理解?”
谢知月觉得,有的时候他真的像极了幼年时拷问她诗书算数的教习夫子!
不过这个,她还真能答上来。
“祸不及家眷的前提是惠不及家眷,享受了家族的红利,那就要承担红利之下的祸患。安平侯全家啃食民脂民膏逼死百姓逼良为娼,光这一点,他们家所有人就都不无辜。”
齐景暄倒是有那么两分欣慰的点头,“分得清善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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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什么情况下,会对我家动手呢?”谢知月有些急切的想知道。
有两个理念在心中来回碰撞,无比矛盾。
一个认为,齐景暄善恶赏罚分明,心胸坦荡品行端正,另一个则认为,他心胸狠毒狭隘,丧尽天良。
可是不管是哪个,她只要接近,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