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月看了齐景暄一番,“没沾上血啊,不脏。”
“不是血,我骑了一天一夜的马,身上全是泥灰。”
注意到他衣服上的金绣祥云纹,她顿觉,原来是白衣变灰衣了。
她就说齐景暄怎么会穿灰衣呢,她嫁给他七年,就没见他穿过这种显老气的颜色。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我要跟着你走吗?”
即使知道齐景暄一身泥灰,她还是没松手。
刚才的事,想想实在是太过于心有余悸,她实在不敢松开齐景暄,毕竟她的安全感全是来源于他。
“对。”齐景暄无奈应答。
小丫头不肯撒手,他没强求她松开,索性就抱住她出门。
陈校尉赶来时,只看到了风尘仆仆但一身矜贵姿容卓越的男人怀抱娇美动人的少女,以及满地的鲜血和一具肥胖的尸体。
那矜贵出挑的年轻男人不似寻常人,只浅浅扫过他一眼,沉甸甸的压迫感便让他自觉低头不再多看。
这男人,与怀中柔媚貌美的少女,好生般配。
绝色佳人,本就当配英杰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