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暄媚气潋滟的桃花眼里笑意绽开,如同春色满园,还有种奸计得逞的满意。
“对啊,前世的我,关今生的我什么事?那你是把我当成杀父仇人,还是把我当成你夫君?后者可以,前者不行。”
前世今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不信,除非她自己说出来让他信服。
谢知月樱唇微张,一脸惊诧的抬手锤打在这个狗男人胸口,“你套我话!”
齐景暄唇角扬得明媚,“那我也给你套我话的机会,让你套回来好了。”
“我才不套,谁能从你嘴里套出话来。但是以后,你不许杀你爹,也不许杀我爹!”谢知月鼓着粉腮对齐景暄警告道。
齐景暄点头,“好。”
“那你怎么保证?”
“君无戏言。”齐景暄说得一脸认真,认真到他自己都想笑。
谢知月看他那微妙的表情,气不过的在他腰间用力掐上去,“你还只是太子呢,你这叫口出狂言!”
“可我不都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了吗,说几句狂言诳语怎么了?”
谢知月瞪了齐景暄一眼,这狗男人他还是没让这件事翻篇。
“那你知道陛下在你昏迷,一直哭着叫爹的时候,抱着你给你唱歌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