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都是装的是吗?就是为了让我觉得,你其实很好接近?”
“不是装的,对胭胭是真的,我本来也不是光风霁月的君子,我说过很多遍了,只不过没人相信我。”
掐住少女柔软腰肢的手正不动声色的挑开腰带,穿过衣衫触碰里面嫩若脂玉的肌肤。
腰间有一阵不属于她身体的炽热正往自己身上传递,谢知月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小声嘟囔道:“那你就不怕,我知道你不是那么好的人,还以为你道貌岸然,然后更不喜欢你吗?”
身旁的男人笑得沉闷,“若你是因为我所展示出的好而喜欢我,那就不算是真的喜欢我。因为喜欢一个人本就是看清了他的不好,还仍然喜欢。胭胭若是不喜欢我,岂会叫我夫君,又岂会在此时,与我同床共枕,共度春宵呢?”
谢知月轻哼了声,“那你的手也不许乱动!”
“好,我就抱抱,不乱动。”
第二日,天不亮各重将及谋臣就齐聚帝王帐中议事。
“陛下,末将帐中进贼了,末将父亲给末将准备的一件白狐裘和一件乌云豹大氅都在昨夜不翼而飞,求陛下明察秋毫,为末将抓住贼人来!”谢温凌向帝王申诉。
齐景暄眼都没抬一下,“本宫拿的,怎么了?本宫去谢将军帐中拿点东西,还需要向谢将军请示?本宫初来军营,孑然一身来的,本宫还缺些东西,一会还需去将军那里取用。就这点事,拿在陛下面前说,谢将军也不怕惹人笑话。”
谢温凌不说话了,只是暗搓搓且幽怨的看了太子一眼,心中暗骂:土匪!
他就说难怪他一个副将,营帐中居然会丢东西!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去他营帐盗窃!
太子这就是明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