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炽热的吻从眉梢到锁骨处,在少女雪颈留下一朵朵如同雪中红梅一般的吻痕。
野性的雄性气息混杂着烈酒的火热,强势占据着少女肌骨里散发出的甜软馨香。
齐景暄眼尾红得糜艳,“胭胭,让我......死在你身体里。”
那声音满是醉意的低哑,邪得发傻。
谢知月被这话惊呆了。
齐景暄前世在床上说过最让她羞耻的一句话还是:“胭胭,腰抬高些,本宫的膝盖,可得收下。”
可是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也不管他先前说的短时间内不会碰她,此时是真不行,她月事还没干净呢!
“今天还不可以,月事还没干净呢!”
她试图推开齐景暄,可男人和女人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推搡的那点力量,于他而言,不过是蜉蝣撼树。
即使是醉醺醺的他。
齐景暄俯身实实压住那比梦境还美好的娇软,显然是醉到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他身上的战甲在打完胜仗回来时已经卸去了,内里穿着件月白素面直襟,他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再着手去挑开谢知月的衣带。
衣襟散开,少女初绽的肌肤犹像是鲜嫩香甜的荔枝。
两条细长如月牙的锁骨挂在白得晃眼的肌肤上,那肩头两条红线挂着的红色肚兜单薄布料遮挡住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