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暄把鹿血酒给换了,剩余的还送去了谢温凌那里,谢温凌才更需要鹿血酒,因为这个月,谢温凌见战俘营一些可怜但颇有姿色的女子,心生怜悯英雄救美,已经收了六人了。
每次他都有拦过,可是次次不顶用,深更半夜的那货都要跑去把人带走。
酒喝到他眼睛快要睁不开,父皇没醉,但是他自己先要醉了。
“父皇......我不能喝了,再喝,胭胭又要生我气了......”
酒碗从手里滑落,他人也一并一头栽倒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对比齐景暄的烂醉如泥,齐叡不见半分醉意,反而一脸嫌弃的把儿子扶到了自己床榻上给他盖好被子。
温暖的被子里,清冽干净的橙花气息让他梦回童年自己还经常缠着父皇的时候。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愿亲近父皇的?
五岁那年,他抱着一只捡来的猫儿淋雨跑去找父皇,大监看到他过去,神色慌张的劝说他,父皇在忙,小孩子不能进去打扰。
他那时骄纵又任性,抱着猫儿就要硬闯,可只将门推开一个缝隙,看到里面正发生的一幕,猫儿从他怀里跌落眨眼的功夫就跑没了影,他也转身跑进了大雨里。
第二日父皇笑着伸手要摸他的头,他就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自此再不愿与他亲近。
回想起那时,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