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台,那边厉煦阳却还没到。
裴天笑四下看了一眼。
看的人真多。
看来,厉煦阳在东夏的威望的确很高。
他心中燃起熊熊战意,哈哈笑道:“听说,厉煦阳是开国龙将的嫡系传人?”
鸿胪寺卿说:“那是自然!”
裴天笑豪迈地说:“我裴氏先祖当年败于东夏开国龙将手里,今日,我终于可以替先祖再战一场。不论输赢,但我裴氏,从不惧战。不知今日,厉煦阳来不来?”
这话是在嘲讽厉煦阳久久不应战了。
鸿胪寺卿硬着头皮说:“厉大师说了应战,自然会来。你何妨稍等片刻?”
宋凌书左右看了看,悄声问厉涵月:“岳父大人呢?那裴天笑先上了台,竟还讥讽起来了,真是可恶!”
厉涵月并不在乎,她不屑地说:“现在叫得凶,一会儿输得惨,爹会教他做人的!”
宋凌书手中拿到着一杆枪,枪身九尺,透着岁月沉淀的痕迹,枪尖凌锐。
笑着说:“你说的对,他先祖打不过开国龙将,他也不会打得过开国龙将的传人!”
“凌哥哥,等爹爹这次胜了,我肯定让他把星河枪法最后三式传给你!”
“真的?太好了!”宋凌书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