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好几次亏。所以,我专门建立了揽月楼,里面是我挑的做生意有天赋的好手,他们做天下生意,将揽月楼越做越大,赚得的银子,就是为了保证边疆的战事中,在户部粮草短缺时,他们能及时补上。
即使我不在军中,揽月楼每年也会为边疆军营补充一些粮草军资!尤其是战事的时候。”
叶云青惊讶:“揽月楼是殿下的产业?”
那个即使她没到京城,也听说过的揽月楼。
据说是天底下最富有最神秘的势力。
他们什么正当生意都做,不论大小,只要赚钱就行。
她还曾研究过揽月楼的经营理念,觉得楼主的格局大,这种做到天下四国遍处开花的势力,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
她到西境发现粮草不足时,就曾联系揽月楼买到第一批粮草,给的价格还曾让她意外,竟那么便宜。
现在才知道,那是面前的人,为了军中的将士能吃饱饭,而成立的,多么朴实无华的初衷啊!
“殿下遇到因粮草不继影响战事时,曾有过怨言吗?”
“自然是有的!”夏凌骁柔和地说,“你所看到的朝堂,已经好了许多了,但仍是这个样子。你可知道,五年前的朝堂是什么样子?”
他眼神中有一抹悲悯和无奈:“那时,贪官成风,遇到天灾,就是那些人闻风而动的时候,他们像苍蝇盯上了鲜肉,赈灾的银子,十成只有两成能落到灾民身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饿殍遍地,可京城的高墙阻挡了达官贵人的视线,他们看不到百姓的凄惨,听不见百姓的哀号。”
即使他只是轻描淡写几句话,叶云青也能从中听出满目苍凉。
夏凌骁眼里多了几分厉色:“后来,我派了杀手,杀了一批贪官,又接手几次,当众斩了一批,我不怕犯众怒。他们说我的手中染满了血腥,已经化作了恶鬼,想让父皇把我除掉。但我手中有兵权,父皇怕逼得太急,我会反。我若出手,以我这些年在军中积累的威望,他不敢赌。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弱化我与军营之间的关系。”
“除了武卫营,边防各地的将士,都被他无数次打乱重组,防的,就是我!你刚进武卫营时,应该也看出来,其实营中还有一些混乱。他们还有不少私心,因为那些人,也有一部分,是父皇从别处调来,想分化武卫营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