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就觉得夏凌骁文韬武略,更堪为君的臣子们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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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王还说:“国师有所不知,几日前原本是皇上大婚之日,但先皇和先太子……出事,京城生乱,皇上连洞房都没入,便忙于处理这些事,这不就耽误了吗?”
他还摇头叹息:“如今皇上是孝期,这这这和皇后能日月合璧吗?”
云笈道长右手抬起,不住掐算,继而正色说:“帝后和合为昌国运,国不可无嗣,再说天家孝期以日易月,新皇守孝满二十七日,孝期满后,余下无忌!”
安庆王对夏凌骁说:“皇上啊,如今你肩上责任重大。可莫光为了国事,而忘了子嗣。子嗣也是国之根本!”
几个老臣也纷纷来劝。
夏凌骁嘴角直抽:“诸位,国师说过,需二十七日满,如今才过五天,你们太心急了。”
众人嘿然,他们当然是不会管新君与新后何日圆房的事的,但是既然事关国运,那就得催催了。
虽说还有二十多天,但先催催总是没有错的。
毕竟,连十九岁的五皇子都有了子嗣,虽然后来被夏擎安给害了。
这位新君年已二十四,却一直被耽误着,才刚刚成亲。
至于徐盛勇这些六皇子党们,此刻也无话可说,国师的话在前,遗诏在后,再没有人会拿什么血煞命格说事。
国师都说了,那不是血煞命格,而是帝星降世的征兆。
钦天监监正的断命,哪有国师的断命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