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低头舔了舔她红得发烫的耳垂,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下一句却像从刀锋上剜下来的:“那我只好——割掉他的耳朵了。”
他语调不变,像在讲一句情话,却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你说,好不好?”
蛮蛮用手捂住嘴不敢再发生,但是快感自下蔓延,随着谢知止的啪啪肉体的拍打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涌现。可尽管她的身体此时甚是欢愉,可她的心中对谢知止的厌恶和抗拒却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而一同攀升。
随着肌肤被男人的亲咬,蛮蛮每一次都会蜷缩起脚趾,骚逼儿也忍不住绞紧,他每一次都操进在她的宫口,听着她呜咽着的求饶声,他像是真的怔了一瞬。
那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哭意,又夹着被吓破胆的哀求,像是困兽在他掌心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出去。
她颤得厉害,身子一阵一阵地抖,像极了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谢知止低头看着她,眼底却是一片漆黑,情绪难辨,只有唇角那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泄露了他此刻的感受——满足,愉悦,甚至有些近乎残酷的平静。她越怕,他就越想听她再哭一点,再求一点,再狠一点。就像一只温柔而病态的猛兽,爱极了猎物哭着往他怀里逃,谢知止的享受起身下绞紧的快感。
“求你…不行了…给我吧…射给我”她快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谢知止的大鸡吧操的她心里和身体都快要崩溃,时不时打在屁股上的巴掌又把她拉回来。鸡巴重重的的挤入骚逼又缓缓抽出,带出了不少淫水,濡湿了他们身下的软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两腿膝盖一软顺着窗户滑了下去。
谢知止爱极了这种快感,女人的身体白嫩紧实,让她这样像被驯服的母兽跪趴着后入的姿势既能看到她柔软的细腰,又可以捏着肥臀用力拍打。
“蛮蛮,还敢跑吗?”“再敢和他一起跑,我就当着你父母的面这样操你”男人轻含着她的耳垂,声音虽温润,却有着逼问的意味。
“谢知止!我恨你!你就是个禽兽!”蛮蛮边骂谢知止边操,每骂一句谢知止就用力的操的更深,但是蛮蛮一看到窗外的往生又呜呜的哭了起来,身下的骚穴也不自觉的收紧,谢知止被这突如其来的收紧夹的快要射出来,不禁闷哼了一声,手摸到女人胸前用力拍打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痕“骚货,别夹,真想让我把骚逼操烂?”
“乖,别夹了,一会就喂你喝精液,哥哥的小母狗”谢知止喘着气一边哄,一边蹲起来,用手掐住她的腰狂插,蛮蛮不用看也知道,那模样像极了路边里交配的野狗。谢知止唇齿轻轻衔住她脖颈侧那一小块柔软的颈肌,像咬,又不像咬。力道不重,却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那一寸,带着某种恶意的试探。
“好疼”那是种被细细磨牙的疼,又带着极强的羞耻感,像是某种野兽在慢条斯理地标记自己的领地。她忍不住轻颤,刚想躲开,他却用舌尖缓缓舔过刚才咬出的红痕。湿热一滑,疼意未褪,那舌尖一触反倒泛起一阵奇异的酥痒。
蛮蛮忍不住低低呜咽了一声,像猫被捏住了后颈,软得没力气。谢知止轻笑了一下,没放开,只换了个角度,又贴了上来——像是上了瘾,非要一点点舔干净她身上属于他的痕迹。
“嗯......嗯........哥哥,射给我吧,母狗想要哥哥的精液,骚逼想要喝精液”蛮蛮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