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脑袋,跟在漠夏雌性身后,低垂下眼不小心扫过她的兽皮裙,连忙将脑袋抬了起来。
而囚穹看着两人消失在诅咒之地,将后脑勺靠在石椅上,捏了捏鼻根。
‘我是来给你当话事人的,不是来给你当玩具的!’
动听的音色,但说的话是那么的不好听。
“阿鳞,我好像......吃醋了。”
他承认,他刚刚的行为确实是被漠夏和塔斯的互动刺激到了,但是以前并没有。
他也想过,要是漠夏和别人在一起卿卿我我,他会是什么反应。
杀了那个雄性?
还是告诉漠夏,不许喜欢新的人,他是最后一个!
都不是,他只是在一味的想要做的比那人更亲密,仿佛这样就能昭告他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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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鳞没有第一时间作答,想了好半晌,才开口问:
“王,是在吃塔斯大人的醋?”
囚穹点了点头。
阿鳞,“王不是吃醋,只是在告诉漠夏雌性现在不应该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