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想玩的可以直接喝酒,起码不会像那天一样没有选择。第二个抽牌的是邵峥鸣,他的手指在一堆牌上抹过去,夹住一张红色的卡牌。
翻过来看清字,莫礼非吹了一声口哨。
“指定一个人在在场的异性的锁骨中倒酒,并且完全喝掉它。”
邵峥鸣眯眼,夹着卡牌指向闻津喻:“津喻,你打算喝酒吗?”
黎岁杪用脚趾想都知道闻津喻会选择什么,她的掌心紧张地贴着腿,另一只手抓着酒杯转了一圈。然而闻津喻只是淡淡抬眼,直接喝掉一杯酒——超乎她的意料。
邵峥鸣蓦然一笑,指着卡牌下方不明显的“加牌”标记。
“我抽到这张牌,就有资格再抽一次,我看看——”
他随手摸起一张牌,在烛火下念出上面的字。
“你指定的人可指定一个人蒙住他的眼睛,让他指其他人问他‘这里亲不亲’,最少指到一次‘亲’为止。”
邵峥鸣指向闻津喻:“津喻,这次你没有拒绝的机会了,选人吧——”
黎岁杪的眼睫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倒影,她捏着酒杯,荔枝气泡酒的甜香进入鼻尖。
闻津喻手中的眼罩——那天曾经蒙在他眼睛上的眼罩,此刻在莫礼非的口哨声中被放在了她的眼前。
窗外的暴雨倾泻,她在心里友好地问候了闻津喻的十八代长辈。
她拿起眼罩,一言不发地戴好。眼前的光线变得朦胧而不可知,她只能闻到他在靠近,清新的香水味像一阵凛冽的风刮过来。
闻津喻坐到她身侧,但半边身体靠着沙发,身体形成了一个半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