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闻津喻是个毋庸置疑的混账,但客观来说,他那根——确实是最漂亮的,但过于粗硕狰狞,不适合进入体内。黎岁杪被自己脑海中忽然冒出的奇怪想法逗得唇角微动,她的养母曾经夸奖她,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擅长苦中作乐。
以前她没有在意这个评价,现在,她深以为然。
评价一个有钱有权的家庭出生的孩子“能吃苦”,其实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冒犯。当时在她身侧听到这句话的方静瑗悄悄变了脸色,怀疑她的养母对她不好,黎岁杪倒是觉得养父母真是仁至义尽。
她唇角扬起,闻津喻低头眯眼。
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凳子上拉起来。黎岁杪的身体向前动一步,被他一只手抱起坐到桌边。实木桌面上摆着一只花瓶,瓶内的插着一支硕大饱满的淡粉色芍药花。他按着她的手腕压向桌面,右手探进她的睡裙。
黎岁杪脚尖一垂,一半内裤已经被他抓紧在手里。
闻津喻的动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他单手抱住她,掀起她的睡裙,扯着那一半内裤扒开。黎岁杪微微皱眉,但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其实也无法阻止——
闻津喻凝视着她双腿间微鼓的花苞。
太漂亮。鼓鼓的,润润的,肌肤白而细腻。因为他扯动布料的动作,那里产生了一丝变化。细窄的缝隙里,粉白的唇肉像沾着新鲜露水的花瓣,从细缝里露出的花蒂只小巧一颗。暖白色的灯光让鼓而微润的逼穴覆上奶油般的光泽。
他的手指按紧她,喉结微微鼓动。
黎岁杪仍然以冷眼看他,但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只是瞟他,没有出声。闻津喻的长裤顶出一个高昂的隆起,他却按兵不动,没有抚摸,反而抬头和她对视。
她回避他的视线,肩头轻轻动:“最晚到我在国内读完书。闻津喻,你应该不是喜欢说废话的那种人。那我长话短说,我读完书,你付完钱,我们各不相欠。静瑗说你肯定会去美国,但我不会再回去。在这座房子里发生的事,我们就不要带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