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的许多凶猛鸟类。天空是它们的猎场,这些凶猛的鸟往往在很远的距离之外就会盯上自己的猎物,一旦捕获,将不会给猎物留下一丝逃跑的机会。闻津喻抓住她,就像凶猛的鹰隼抓住一只小鹦鹉。
她烦躁地移开视线,被揉得微微湿润。
“摸够了没?明天我还有事。”
她想,闻津喻一定在做让她开口求他的打算。
这意味着双方今后在性爱中的话语权归属于谁,这件事对闻津喻这种人来说应该很重要。很不幸,黎岁杪并不想满足他这一点。人类由自私两个字组成,她敢保证今天满足闻津喻的要求,第二天他一定会提出更恶劣的要求。
黎岁杪一晃神的功夫,闻津喻将她的睡裙拉下来。
她挑眉,看向裤裆高高耸起却泰然自若转身的人。闻津喻在小冰箱前停下来,打开冰箱门拿出两只酒杯,开了一瓶椰子酒。他只倒半杯推给她,倚在她对面的书桌前喝了一口酒:“宝宝,腿再分开。”
黎岁杪正好有些渴,她随意地拿起酒杯喝一口,眉头微皱。
“宝宝”两个字像一颗硬币坠入许愿池,掉进她的耳朵。这种方静瑗称呼她,她都会肉麻到掉一地鸡皮疙瘩的称呼,从闻津喻嘴里说出来竟然没有一丝油腻的不适感。他的语气冷淡懒散到像在称呼一瓶新酒,只有目光勾在她颈间。
睡裙掉到腰侧,她一只腿向左边收,勉强达到他的要求。
正当她准备再倒一杯水缓解这股她并不喜欢的酒味时,对面的影子忽然地一晃。黎岁杪要移动的脚步停住,她抬头看向闻津喻,轻轻吸一口气。
闻津喻右手拿着酒杯,左手绕开长裤的带子,将硬涨的性器扒了出来。
很长,笔直粗硕,颜色因为完全勃起深到微微发紫。龟头微微上勾,狰狞得过分。他手宽,手指也长,开始缓缓撸动。看到黎岁杪微愣的神情,他轻轻一笑,目光盯向她滑腻柔软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