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先回家然后再商议对策如何为楚云淮脱罪?”
许清砚不担心楚云淮,毕竟他是陛下的儿子。
他只是担心信阳公主,自己的儿子死了,那个疯女人怕是不会放过他们镇北侯府。
果不其然。
信阳公主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于镇北侯府的世子手中后,便除了一身华服,身着素镐跪在了午门外陈情喊冤。
很快镇北侯府世子杀人的消息就在京城传开了。
而不知情的百姓听信城中传言,一时间众说纷纭。
镇北侯府。
镇北侯气的掀翻了桌子上的茶盏,他冷着一张脸目光阴沉可怖。
自己的宝贝女儿险些被江承恩毁了清白,他没把江承恩的尸体挫骨扬灰已经是仁至义尽。
没想到信阳公主竟利用儿子的死,大肆宣扬不实传闻,企图利用舆论来掩盖事实,简直可恶。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压在书籍里的一封信取了出来,然后交给了许清砚:“我念她是女子对他诸多忍让,可她却恩将仇报。
既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你去把这封信送出去。”
许清砚看着父亲递来的信上画着特殊的图腾印记。
他眼皮一抽伸手接过:“爹,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镇北侯哼了一声道:“从她在寿宴上意图谋害你娘的时候,我便早有此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