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欢欢胡闹从大街上绑回来的寒门书生而已。
本侯是为了欢欢的名声才把他当成侯府世子,让我儿子同他互换了身份而已。”
他看着信阳公主骤变的脸色,抚了抚衣袖道:“本侯的儿子,公主殿下上次来府上提亲的时候,想必已经见过了。”
信阳公主忽而想起那肖似镇北侯的脸,她瞳孔猛地一缩,满目震惊地盯着镇北侯道:“你……”
镇北侯勾了勾唇:“公主想置他于死地尽管放手去做,且看最后死的究竟是谁?”
留下这话,他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就听身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却是怒极的信阳公主摔了面前的茶盏,露出阴森可怖的面目来。
即便不是镇北侯的儿子,但毕竟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假世子,又是为了救许尽欢而杀的人。
她就不信镇北侯当真会不顾他的生死!
信阳公主带着一身怒火,坐着马车离开了茶楼。
许清砚站在窗前目送着信阳公主的车架消失在大街上。
他关上窗户转身看着桌前坐着的人道:“驸马可是都听到了。
为了得到我爹,你的好夫人可是牺牲了你的儿子来为她铺路呢。”
江元修死死握着手中的杯子,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