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净圆师太这样说,谢玉琰也不用猜了,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王晏的面容。
净圆师太不喜欢王家是一回事,却也不会贪了别人的功劳。
谢玉琰道:“汴京可还好?”
“好,”净圆师太道,“同样的话,莫要问贫尼两遍。”
谢玉琰问一遍,王晏问一遍,话语略有些不同,但大致都是一样,都在担忧对方。她就不明白了,两个聪明人,略微思量就知晓结果,哪里需要问个不停?
净圆师太将佛珠握在手心,她这辈子就没有过儿女情长,出家之后也为离这些更远了,谁知晓偏偏现在又要受这些折磨。
还是一心做事的好。
净圆师太叹口气,等谢娘子年长些就知道了,什么也没有合谋操纵来得有趣。
……
隆德府,厢军驻扎地。
谢易芝派来的人,拿着手中的文书,以枢密院送传公文为借口,要见主事的军将。
指挥使立即来见。
这位指挥使是谢易芝的人,前段日子去了趟山西,这才刚刚回来,正在家中休沐,听到枢密院来了人,当下不敢耽搁,将令使带去营帐说话。
令使迟迟没有露面,就是在等这位指挥使回到隆德,本来约好明日再见面,却听到了一些消息,不得不慌慌张张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