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说缺粮食吗?”胥子泽压低的声音透过车帘传来,带着海浪般的低沉韵律,“熙儿备五六袋糙米杂粮,给孩子们分几斤回去全家都可以吃。”
他顿了顿,像是看透了她的犹豫,“放心,待会孝康哥哥让暗卫来搬。”
这提议既解了她的围,又能让村民确信他们确实带着粮食交易。
胥子泽望着远处好奇张望的村民,心想这丫头心肠太软。换作是他,做完买卖就走人,顶多多扔几个铜板了事。
“知道了。”景春熙闷闷地应了声,纤长的手指不情不愿地掠过那些精致糕点,转而取出六袋糙米。
...
“老婆子,”老村长站在自家相对村里高上一尺的茅草屋前,朝里屋喊了一嗓子,声音像被海风打磨过的礁石般粗粝。
“给贵人倒两碗粗茶。”
当胥子泽护着景春熙最后迈过门槛时,老人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当了二三十年村长,他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从这两人举手投足间的气度,衣料上暗纹的讲究,乃至护卫们下意识的站位,都明明白白昭示着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但他只是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转身从掉了漆的托盘上端起两个粗瓷碗。
“孩子们,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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