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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北枭打着电话出来，“先这样，按照我之前的安排去做。”
放下手机。
商北枭往手上喷了喷酒精，风干之后才接过小十。
花昭抱起了小九。
小十窝在商北枭的怀里，看起来乖乖一小只，不一会儿，就拧着身子像一条泥鳅，从商北枭的怀里爬出去。
一路爬到了花昭面前，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花昭和哥哥，一把抱住小九的脚丫，就啃了上去。
小九面色不变。
等大人把孩子分开，花昭才看见小九的脚趾头上出现了一排牙龈的痕迹。
花昭很小声的和商北枭说，“我觉得小九的这里……”
花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好像有点问题。”
商北枭脸色凝重。
花昭更加压低声音，“妹妹打他也不哭，妹妹咬他也不哭，妹妹抢他奶瓶也不哭，就像是……”
商北枭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明天去医院看看。”
花昭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