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能够让陛下感受到您这个母亲,对陛下的关爱。”
“或许不需要别人说什么,陛下就已经软了心。”
“若只是单单指望他人为太后您说话,陛下即便给了这个传话的人面子,又能对太后您有多少真正的在意呢?”
“而且若是按照臣妇的法子行事,即便陛下依旧不肯原谅您,但至少您心里会好受许多,内疚也能减轻一些,不是吗?”
谢太后听到这里,倒是沉默了一会儿。
接着笑道:“哀家比你多活了这么些年,这些道理竟然还没有你想的通透。”
“哀家只是想着史书上,有些皇帝与自己的母亲生出了龃龉,朝臣规劝一番,最后便和好。”
“可哀家与陛下又没有闹到让朝臣都注意到的程度。”
“这才将心思都放在你和皇后的身上,希望你们能够美言几句。”
“如今想来,要是哀家糊涂了。”
容枝枝说出自己的看法:“臣妇看来,历史上那些因为朝臣的劝谏,便与太后和好的……”
“或许也并不是真的和好,恐怕一多半都是因着帝王不想背着不孝的骂名,才做做样子罢了。”
“若是娘娘您一心就指望这个,恐怕终将失望。”
谢太后沉吟道:“哀家明白了。”
她一时间陷入了误区,没有往这里想,她身边的奴才也不敢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