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昌是你的二叔,不是你亲爹,按理他没理由要养着你,完全可以学旁人家那样,每月给点银钱,饿不死富不起就够了,但他是怎么照顾你的,你心里没数?”
“他纵有不好,那也轮不到你来指责他,你今日有些不像话了,至于他对你动手也是不该,接下来你好好养伤,别的也别多想,待你伤好后给你寻一门亲事,你也该成家了。”
晋寻宗依旧没有睁开眼眼睛,谢轻容吩咐下面的人好生照料后便离开,晋寻宗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眼里是几乎要溢出来的仇恨。
一个时辰后乐游到了梨堂院,“我又请了一个太医来看,太医的意思今日的情况还是很凶险,气的太狠了,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缓和,我准备明日一早就派人去告假,具体要休养多久就要视情况而定。”
“我私下问了府医,府医的意思是他的身体最近一直在衰败。”
曾经祖母答应过她,不会让她父亲仗着她的势无尽钻营,没想到是用的这一招。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若我们的猜测都是真的,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会下死手?”
她也问过府医晋寻宗的情况,说是伤及肺腑,肋骨都有裂开迹象,这一顿打至少要让晋寻宗在床上躺两三个月。
是气的太厉害还是对晋寻宗没那么看重?
谢轻容从袖子中拿过一张纸给了她,她让富顺跟踪晋文昌有了结果,只是这结果实在让人有些出乎意料。
乐游好奇结果,看过后眼中全是不可置信,“这是说他在外养了外室,还有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大的一个都十岁了,小的那个也七岁,也就是说他养外室的时间超过十一年。
“他是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