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我肚子好痛,言郎,我们的孩子,孩子要没了!”
苏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死死盯着王烟烟,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询问王烟烟。
“你说什么,你怎么了这么污蔑我,这个姑娘,我与你都不曾相识,我们……”
“哎,你怎么不认识她,前段时间我可是还看见你们一起去的客栈,当时你们两人有说有笑,不可能记错的,这姑娘耳后有一个红色的胎记,你左手手腕上有一处刀疤,对不对呀?”
都不等苏言解释清楚,人群中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季舒禾便见到时惜年那吊儿郎当的儿子,嘴里还叼了一个狗尾巴草,痞气十足的从人群中走来。
苏言一眼便看见时安腰间的玉佩,这人是定安侯府的小世子。
时安坐到陈乔桉身边,两人互相打了招呼。
时安又补充说,“当时陈公子也在客栈中,与我一起谈天说地,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你们二人同出入。”
陈乔桉顿时点头,“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两人原来早就暗通款曲,勾搭在一起了!”
苏言皱着眉头,“不是的,是你明明跟我在一起,你都喝醉了,你根本不知道王烟烟进入你的房间!”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苏言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陈乔桉两只手拍在一起,给苏言鼓掌。
“说的不错,只是你口中的王烟烟是谁呀,我根本不认识!”
王烟烟就没人搭理自己,肚子又实在难受,这孩子估计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