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死拼活赚钱打工,回头来工钱全部交给眼前这个心偏到天上去的娘亲。
甚至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结果呢,他的弟弟每天不是流连花丛,就是赌博玩乐,这让他怎么能忍?
此时,中年女子还在不停的嚎叫,她不停的诉苦。
她说自己命运不公,说儿子不听话,说儿子不尽孝道。
听着这一切,小伙子只觉得刺耳,“我听话的前提是,你值得我听话,这么多年我交给你的那些钱,也足够我们断绝关系了,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小伙子转身就走?
主角走了一个,只剩下中年女子独自坐在地上哭泣。
来来回回,她抱怨的都是这几句话,就是没有一个人怜悯她。
都是做父母子女的,对她的行为十分不齿。
原本每次抱怨都能得到一众应和声的中年女子,这一次却孤军奋战,所有人都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这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去找小伙子。
模样疯癫,状似癫狂?
咽下这口大瓜,季舒禾转身去找旁边的小二,“给我来一包泻药,要大剂量的,能够放倒一头牛的那种?”
小二眨眨眼睛,“敢问这位夫人买来想做何事,不知可否将病人带来,贸然开药是会影响病情的,还请夫人慎重。”
季舒禾对于小二的说辞也是十分满意,“确实,只是我家牛生病了,已经好几天没上厕所了,所以,我才需要大剂量的泻药,你放心配,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