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才是真正的高级。
“苏先生,”他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哲,“现在,请开始你的‘科学’推理吧。”
会议室里,婉晴娱乐这边的员工,个个面沉如水,义愤填膺。
夏婉晴已经准备下达逐客令了。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被当成空气,甚至在刚才的争论中打了个微不可闻的哈欠的男人,终于动了。
苏哲懒洋洋地站起身,在所有人注视下,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白板前。
他没有去看那副复杂的平面图,也没有去分析什么“不可能的犯罪”。
他只是看着理查德,问了第一个问题。
“古堡的下水管道系统图你看过吗?”
理查德一愣,下意识地回答:“看过,很古老,而且为了防止攀爬,管道口都加装了铁丝网。”
苏哲点了点头,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死者前一晚的过敏药物剂量是多少?”
这个问题太过跳跃,连理查德都懵了,他求助地看向亚瑟·科林。亚瑟皱着眉,从卷宗里翻找了一下:“他有轻微的花粉过敏,当晚服用的是常规剂量的氯雷他定,这和案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苏哲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目光却落在了那个代表着“完美不在场证明”的管家的人物设定上。
“那个管家,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