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会理发呀。”村长迟疑地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那有没有能让我暂时裹住头的东西?”阿慈欲哭无泪地说,眼神中满是无助。
“有,你等我一下。”村长想了一下,找啊找,找出了一个头绳和一个棒球帽。
因为阿慈的手上还打着石膏,所以村长小心翼翼地给她扎好了头发,然后又帮她戴好棒球帽。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生怕弄疼了她。
阿慈自信满满地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实验室的大门,可没走几步,又满脸失落地回来了。
“蔚羊羊怎么了?” 村长还是不厌其烦地询问,眼神中满是关切。
“村长,你说的对,我觉得我应该还是需要躺着。”阿慈说着,单手拿掉了棒球帽,解开了头发,又躺了回去。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因为每走一步,骨折的地方都疼得她几乎要失去力气,还不如多躺一会儿,争取能快点养好伤。
没过多久阿慈便再一次睡着了,村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害怕吵醒她,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等到阿慈再次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不是慈爱的老村长,而是一只陌生的狼,不过那熟悉的心跳声,却和自己爸爸灰太狼的很相似。
“这瓷娃娃怎么还是个残次品?”黑太狼嘟囔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
黑太狼 还以为躺在展示柜一样东西里的是等身比例的小羊玩具,没想到小羊是活的,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气氛安静得有些可怕。
“......嗨?你好?”阿慈感受着现在的气氛,有些迟疑地打了个招呼,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紧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