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流玉却只扔下一句:“剑若生锈,便该回炉重炼。”
第十日,公孙流玉终于出现在噬灵渊门口,凌羲缩在角落,浑身血垢,原本柔美的脸庞布满血痕,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
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起头,眼中却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光。
“可知错?”公孙流玉问。
“弟子知错。”凌羲的声音嘶哑破碎,“弟子不该……对同门心生怜悯。”
“哼,”公孙流玉拂袖而去,“明日便去天机司报到,若再出错,便不是十日这么简单了。”
凌羲被狱卒拖出噬灵渊时,几乎不成人形。
凌言和凌华冲上前,将他扶起。凌羲看着他们,忽然笑了,笑容虚弱却温柔:“师兄们……我没事。”
他手腕上戴着一枚碎玉手链,是凌言早年用任务得来的碎玉替他串的。此刻玉片上布满裂痕,却仍被他死死护在袖中。
凌华沉默地替他输送灵力,凌言则拿出伤药,小心翼翼地替他涂抹脸上的伤口。三人谁也没说话,只有噬灵渊外呼啸的风声,像一首无声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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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十七岁的凌言浑身是血地回到寒绝峰。
他奉公孙流玉之命,前往苍梧山“执法”。所谓执法,并非惩戒修士,而是猎杀残存的九尾天狐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