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公子哥看得心惊胆战,再也不敢浪费粮食,哪怕再难吃,也逼着自己往下咽。
沈澜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忍,却也知道夏止颂是对的。
这些公子哥从小锦衣玉食,哪里知道稼穑之苦?是该让他们受点教训了。
下午学剑法时,更是状况百出。
公子哥们大多没握过剑,有的连剑都拔不出来,有的刚握住剑柄就被剑的重量压得手发抖,还有的干脆把剑扔在地上,说“这破铜烂铁太沉了”。
夏止颂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竹鞭抽得越来越响,训斥声也越来越严厉。
“握剑都不会?你们的手是用来绣花的吗?”
“剑尖要稳!抖什么抖?像只受惊的兔子!”
“连基本的起势都做不好,我看你们还是回府里抱孩子去吧!”
沈澜在一旁看得直皱眉,时不时上前打圆场,“师弟,他们也是第一次学,慢慢来。”
“慢慢来?”夏止颂瞪了他一眼,“等他们慢慢来,黄花菜都凉了!君上还等着他们将来能派上用场呢!”
就在这时,赵珩忽然“哎哟”一声,捂着手指蹲了下去。
原来他太紧张,不小心被剑刃划破了手指,血珠顿时涌了出来。
“流血了!流血了!”赵珩吓得脸色惨白,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要回家!我不要学了!”
夏止颂刚想发作,沈澜已经快步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伤药,小心翼翼地替赵珩包扎,“别怕,只是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