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会多吃一点。”
李院正了然地点头,“那就是不甚好了。”
盛扶光抿了抿唇,默认了这个说法。
“那睡眠呢?”
“我嗜睡,总也睡不醒,醒了大部分时间也是强撑着。”
李院长长叹一口气,“肝郁气滞,脾胃失和,娘娘,您风华正茂,到底为何事忧心至此,甚至宁愿沉睡也不愿面对呢?”
盛扶光低下头,“许是我太过操心。”
洛闻渊喉结滚动,心口像是被钝刀慢慢割开,他凝视着她单薄的肩线,眉宇间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还有…”
李院正欲言又止,洛闻渊沉声道,“直言无妨。”
他望了眼盛扶光,“心脉受损严重,近期可是受过什么重伤,伤及根本。”
盛扶光抬眸,眼底一片平静,像是早已料到这一问,也懒得隐瞒了,“前段时间受了刺激气血攻心,再前一段时间…”
她点了点左肩,“这里受了长刀贯穿伤。”
洛闻渊瞳孔骤缩,左肩,是她那日为了救楚瑶所伤,记忆如利刃般刺来,那日飞溅的鲜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此刻都化作汹涌的愧疚和心痛,几乎要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