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将脸埋在他肩窝，闷闷地说：“你知道吗，我本来…有好多战友的，以往，大家办完案子，都会聚在一起。”
“我很想他们。”
盛扶光感觉他身子微僵，又听他沙哑着声音问道，“上次和他们相聚，是什么时候？”
盛扶光恍惚地摇摇头，“记不清了，好像是个下雪天…”
又自顾自说道，“学姐总会给我买好多女儿家喜欢的小东西，队长会把我的咖啡换成牛奶，还有…明冽…”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洛闻渊心口，他记得上次她昏迷不醒时，曾在梦中反复呼唤这个名字。
洛闻渊声音有些发颤，“明冽，对你很重要吗？”
盛扶光在他怀里点点头。
洛闻渊喉结滚动，“那你为何，不回去找他们？”
盛扶光声音轻得像在梦呓，“回不去了……”
“我为了替明冽报仇，违背了纪律。”
一滴温热的泪落在他肩上，洛闻渊心头剧震，他何时见她哭过。
窗外风声呜咽，他收拢双臂，将她完全裹进自己怀里，终于问出他最想问的问题，“盛若华，是谁？”
盛扶光在他怀中蜷缩成一团，像终于找到归处的倦鸟，她轻轻呢喃道，“一个身世可怜的孤女吧。”
她感觉男人的手臂更用力了，像要把他揉进骨血，烛火照进他通红的眼眶，“那盛扶光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