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炽热的白稠渗透进身体里,有些顺着少女软腻的臀肉滑落到软垫上,晕染点点精斑。
阮盈尘没想到伊媞会做这种事,她穴口被摩挲的有些刺痛,也有些瘙痒和渴望,伊媞低沉喘息的尾音实在太好听了,她羞怯之余被勾引的心痒痒的,也有点想念伊媞完全插入时的性感模样了。
阮盈尘:啊这。
考虑到自己真受伤刚上药的小妹妹和惨不忍睹的内腔。
阮盈尘:再插真要破皮流血了,魅魔姐求放过…
少女的小穴这下狼狈极了,两片被磨得艳红的花瓣完全咽不住这么一大团,没一会儿穴缝便淌落稠白滚烫的精液。
伊媞抿了抿唇,大拇指贴着吐精红肿的穴缝,堵着往里头探,将白浊往花唇深处塞了塞。
她这会神色清冷又倦懒。释放后她心情很好,纵使还渴望深入少女,但重新激活芯片后她的欲望已经不甘心的被压制潜伏了下去。
女人愉悦的抱起少女去了一侧浴室,耐心的为她擦拭腿心的滑腻黏糊,但时而也坏心思的指尖挤入一些精液探入少女的身体。
她为她擦洗的动作有些磕磕绊绊,生疏而温柔细致。
短暂熄灭后内阁和法庭的政务联讯如雪花片飞来,在光脑置顶。她面色不显,只是俯身轻咬少女的耳畔,亲昵的低语:“姐姐去处理些事,过会回来陪你睡觉。”
女人满是馨香的吐息卷着热热的空气,喷的阮盈尘耳廓连着心脏都痒痒的,头皮都酥麻了,静谧的少女似触电般面红耳赤,可爱的像顺毛的小兔。
仓内不大的空间,伊媞拥抱着她。先是眉心不舍缱绻的一吻,再是柔软的唇压着相贴。好一会儿,她调试好温度,才静悄悄的熄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