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有欺负我吗?”秋杳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从我来程家的第一天起,你哪天给过我好脸色?”
……
怎么会有她这么较真的人,非要争出个一二叁四五来,不服气也不顺从,眼里全是对他的抗拒。
程斯聿眼底久筑的堤坝崩塌,浮躁又不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秋杳刚说了个“不”字,托着她后脑的手指就突然开始用力,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侧,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秋杳开始呜咽着拼命推搡他的胸膛。“……放开!”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眼泪汹涌而出。
是真怕了,她觉得程斯聿这种不可理喻的行为已经变本加厉,可他硬得像铁,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收得更紧,勒得她骨头生疼。
——
应当是那个姓许的保姆给她刚洗过的校服,眼前人身上飘着一股熟透了的水蜜桃甜香,又纯又欲,勾得人发疯。
程斯聿眼神沉得吓人,像盯死猎物的狼,猛地捏住她下巴,逼得她高高仰起头,露出脆弱绷直的颈线。
“唔——!”
根本没给她半点反应,滚烫的嘴唇反复碾着,啃咬,他不管不顾地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强硬地舔了进去,粗鲁地翻搅、吮吸,掠夺秋杳口腔里每一寸湿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