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棠的药粉突然变了颜色。她盯着自己颤抖的手,惊恐地喊:“这药粉……在写《静夜思》!”
苏寒这才发现,所有被墨汁侵蚀的地方,都浮现出奶奶的字迹——“小糖糖,别怕,奶奶的字在呢”“小寒,诗魂在奶奶的针脚里”“诺顿删得掉字,删不掉念”……
“原来……”苏寒的声音发颤,“诗魂的‘核’,是所有‘记得’的字。”
机甲的墨汁突然凝固。为首的机甲发出刺耳的蜂鸣,炮口垂下——它的电子屏上,正显示着糖糖手背上的蓝布花,和奶奶《李太白集》扉页的针脚重叠成的图案。
“不——!”机械指挥官的电子音带着哭腔,“数据无法解析‘记得’……”
机甲的墨汁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斑驳的金属骨架。苏寒护着糖糖冲过去,将《李太白集》按在机甲的核心处。诗魂印的热流顺着书页窜进机甲,电子屏突然亮起一行血字:“诗魂归位,文脉当存——李白。”
雨停了。兰亭的曲水重新泛起涟漪,《兰亭集序》残卷飘落在石桌上,与苏寒怀里的玉牌、沈清欢的“诗漪”、糖糖的蓝布花交相辉映。
“哥哥,你看碑底!”糖糖突然拽住他的衣袖。
“鹅池”碑的底部,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血字:“诗魂石在兰亭,持玉者启。更重要的——你奶奶的字,藏在每滴墨里。”
下章悬念: 当苏寒将玉牌按在碑底时,石面突然渗出金血,与糖糖手背上的蓝布花纹路重叠成完整的凤凰。与此同时,林小棠的《本草纲目》自动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小心!你怀里的玉牌,是诺顿主脑制造的‘文字熔炉’——而你奶奶的《李太白集》,才是真正的钥匙。更恐怖的是……老琴师,他刚才弹的《阳关三叠》,用了奶奶的缝衣针当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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