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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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去长安?”林小棠拽了拽苏寒的袖子,“我听说长安的糖葫芦比蓝星的甜,我想去尝尝!”
“馋嘴!”沈绣娘戳了戳她的额头,“先把诗魂骨的事儿弄清楚!”
一行人沿着古驿道向长安进发。途中经过一片桃林,粉白的花瓣落在糖糖的蓝布花上,竟与纹路融为一体。
“哥,”糖糖突然指着前方,“你看那座塔!”
众人抬头。远处的大雁塔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塔尖的金顶泛着暖光,檐角的风铃被风掀起,叮咚作响——那声音,竟与《李太白集》扉页的针脚震颤同频!
“到了。”陆守墓人灌了最后一口酒,“当年李白醉卧长安,就是在这塔下写的《忆秦娥》。”
苏寒刚要迈步,脚边的青石板突然裂开。一道黑影从地底下窜出来,竟是个穿着玄色道袍的男人,脸上戴着青铜鬼面,手里握着柄淬毒的匕首!
“诗魂者,受死!”男人的声音像金属摩擦,“诺顿大人说,你们这些‘旧时代的垃圾’,该被清理干净!”
“找死!”陆守墓人的斩月剑出鞘,却在半空停住——男人的道袍上,绣着与《兰亭集序》相同的“谢氏忘忧纹”!
“谢家人?”沈清欢的断笛抵在唇边,“当年谢安的后人,怎么会投靠诺顿?”
“因为……”男人的鬼面裂开,露出底下张叔的脸!
“张叔?!”苏寒震惊地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