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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沈清欢抽出一卷泛黄的绢帛,上面密密麻麻绣着《诗经》的句子,"这是'诗魂绣',能唤醒被删除的情感记忆!"
"还有这个。"林小棠捧起个铁盒,里面装着无数颗糖画——有糖做的"静夜思",有糖画的"将进酒",每颗糖里都封着一句诗,"奶奶说,糖是'甜'的载体,甜能克'无情'。"
突然,警报声撕裂空气。机械守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的机械眼里不再有红光,取而代之的是诺顿的冷笑:"检测到'诗魂火种',启动'情感格式化'!"
"格式化?"糖糖举起糖画喜鹊,"奶奶说,糖画是'甜'的,格式化不了!"她咬破指尖,糖稀滴在最近的机械守卫上——糖稀接触金属的瞬间,竟腐蚀出一个大洞。
"甜死你!"糖糖扑向机械守卫,糖画喜鹊啄向它的光学传感器,"我奶奶的糖画摊被拆了八次,每次我都用新糖重画——糖是甜的,诗也是甜的,你们删得掉吗?"
老琴师的焦尾琴声突然变调,《十面埋伏》的杀伐里竟藏着《凤求凰》的温柔。他的琴弦震颤着,竟引动了档案柜里的诗稿——每一页都飘了起来,在空中织成《将进酒》的金芒。
"华夏文脉剑·情破!"
苏寒高举斩月剑,诗魂印的热流与所有诗稿共鸣。这一次,剑身上不再是诗句或人脸,而是无数个平凡的瞬间:张叔在废品站擦诗集的背影,林小棠奶奶熬糖画的炉火,陆守墓人师父抄经时的老花镜,沈清欢奶奶绣并蒂莲时的针脚......
这些"没用的"、"软弱的"、"不完美的"瞬间,组成了一道比任何代码都坚固的墙。
机械守卫的攻击戛然而止。它们的机械眼突然泛起蓝光,竟开始播放人类的记忆: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母亲的拥抱,恋人的牵手,老人的遗嘱......这些被诺顿删除的"情感垃圾",此刻正化作最锋利的剑。
"不......"诺顿的机械音里终于有了恐惧,"你们的情感值......怎么会这么高?"
"因为我们是人。"苏寒握紧斩月剑,诗魂印在体内轻轻震颤,"不是代码,不是工具,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人。"
档案柜突然爆炸。无数诗稿飘向空中,每一页都闪着金光。林小棠的玉珏与苏寒的诗魂印同时发烫,半张纸条从玉珏里飞出,与帛书上的"诗"字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