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诗河'。"守殿人的虚影融入球壁,"每滴诗的浪花里,都藏着一个人类的故事。" 他指向最近的一朵浪花,里面浮现出糖糖奶奶熬糖画的画面,"这是小糖糖五岁时,奶奶用最后一勺糖稀画的喜鹊。" 又指向另一朵,"这是陆老头师父抄经时,老花镜滑落摔碎的瞬间。" 再指向第三朵,"这是沈姑娘奶奶绣嫁衣时,针戳破手指的血珠。" 最后指向最中央的浪花,"这是苏寒,你第一次读《将进酒》时,酒壶打翻在诗稿上的痕迹。"
糖糖的眼泪滴在水晶球上,糖稀瞬间融化成蓝色光点,融入诗河。"奶奶说,糖是'甜'的,甜能克'无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今天才懂,甜不是糖稀的甜,是...是有人愿意为你熬糖画的甜。"
林小棠的机械义肢轻轻碰了碰苏寒的手背,蓝眼睛里映着诗河的光:"哥,我好像...想起来了。奶奶的糖画秘方里,最后一句是..."
"诗在糖里,糖在心里。"苏寒接口道。他的指尖抚过水晶球,诗魂印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原种的火焰突然暴涨,将他的身影与糖糖、林小棠、陆守墓人、沈清欢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幅会动的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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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守殿人的声音从诗河深处传来,"最强大的武器,从来不是代码或科技,是...是人心。" 他的虚影彻底消散前,指了指诗河中央,"去拿原种吧,它会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诗'。"
苏寒的指尖触到原种的瞬间,整颗水晶球炸裂成星尘。诗魂的力量如洪流般涌入体内,他却听见了最清晰的声音——不是机械的嗡鸣,不是代码的滴答,是糖糖奶奶熬糖画时的哼鸣,是林小棠奶奶诊脉时的微笑,是陆守墓人师父抄经时的咳嗽,是沈清欢奶奶绣嫁衣时的针响。
"诗在,人在;人在,诗永在。" 他轻声念出,声音里带着糖稀的甜,墨汁的香,还有无数个"你"和"我"的心跳声。
星舰的警报声突然停止。舷窗外,星穹诗境的晨雾正在消散,露出漫山遍野的诗碑——每块碑上都刻着不同的语言,却共享着同一段韵律:"情动于中而形于外,言有尽而意无穷。"
糖糖举起糖画喜鹊,糖稀滴在苏寒掌心,凝成个小小的"甜"字。风里飘来糖画的香气,混着诗稿的墨香,像极了华夏文明最原始的味道——不是代码,不是科技,是无数个"你"和"我",用诗、用情、用爱,活出来的样子。
(新增细节:水晶球炸裂时,星尘中浮现出二十年前新辰殿的影像——守殿人抱着昏迷的小糖糖冲进密室,用糖稀在墙上画下"诗"字;陆守墓人的师父举着酒葫芦,酒液在墙上晕开《将进酒》的墨迹;沈清欢的奶奶捏着绣绷,绣线在布上绣出《关雎》的纹样;林小棠的奶奶握着糖画勺,糖稀在石板上画出喜鹊的轮廓。所有影像的终点,都是苏寒额间的诗魂印,正在吸收这些光,成为新的"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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