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印章,是我用《全唐诗》《全宋词》的残页磨的墨刻的。"周师傅的手在发抖,"十年前,诺顿的人要烧博物馆的古籍,我就把这些诗刻在印章里,埋在博物馆的各个角落。他们能烧纸,烧不掉刻在青铜里的诗。"
"那'华夏诗魂'印呢?"苏寒指着最底下的印章。
周师傅的眼神突然变得郑重。他从怀里摸出块红布,轻轻展开——红布上沾着暗褐色的血迹,血迹里嵌着枚半透明的玉珏,和苏寒怀里的诗魂玉纹路严丝合缝。
"这是我师父临终前给我的。"周师傅的声音哽咽,"他说,'诗拓'的最高境界,是用活人的血当墨,把诗刻进骨头里。当年抗日战争,他用这方印在城墙根刻了首《满江红》,后来城墙被炸了,可那首诗...至今还在老人们的嘴里传着。"
糖糖突然拽苏寒的裤脚。小丫头的糖剑金纹发烫,在拓片上烙下"糖"字的印记。拓片里的王羲之突然开口:"小友,诗要甜,也要辣。甜的是糖画,辣的是血性。"
"哥!"糖糖举起糖剑,"我能感觉到,奶奶的糖画口诀在糖剑里!奶奶说,'糖是甜的诗,诗是甜的糖',是不是说...糖画也能当诗拓的墨?"
苏寒摸出糖糖的银锁。锁扣"啪"地弹开,里面躺着块拇指大的玉珏——和周师傅的"华夏诗魂"印,和苏寒怀里的诗魂玉,和糖糖糖剑上的金纹,都是同一种光。
"原来...四块诗魂玉要合在一起!"沈砚的眼睛亮了,"李白、杜甫、糖糖、周师傅...诗魂不在玉里,在每个用诗活着的人心里!"
周师傅突然跪下来。他将四块玉珏放在拓片上,用青铜镇纸压住四个角。拓片突然泛起金光,四块玉珏缓缓旋转,在半空拼成完整的"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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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魂印成了!"陆守墓人吼道。他抄起酒葫芦,酒液喷在拓片上,竟在"诗"字周围画出《将进酒》的全文,"老东西,这招绝了!"
"走!"苏寒抓起拓片,"去核心区。奶奶说,那里藏着《诗经》原卷,上面有所有华人的签名——那是诗魂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