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者的机械臂突然变形,弹出激光枪。子弹擦着苏寒的耳朵射来,在墙上烧出个窟窿,露出底下的金属暗格——里面躺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和奶奶日记本里夹着的老照片一模一样。
"是档案馆的备用钥匙!"周师傅眼睛一亮,"当年我和你奶奶说,万一哪天诗魂玉出事,就用这把钥匙打开地下密室。"
苏寒刚要冲过去,清除者的触手已经缠住了水晶台。母核发出刺目的白光,诗笺玻璃管开始破裂,无数诗句像金粉般飘向清除者——是《将进酒》的金芒,《静夜思》的清辉,《满江红》的烈焰...
"不可能!"清除者的机械音变得尖锐,"这些诗的能量...在帮敌人!"
"因为诗本来就该帮人。"糖糖举起糖剑,金纹与母核共鸣,在半空画出糖画龙,"奶奶说,诗是甜的,像糖画;诗是暖的,像奶奶的手;诗是活的,像现在——你看,星星又回来了。"
龙爪抓住清除者的机械臂,用力一扯。清除者发出刺耳的尖叫,外壳裂开道缝,露出底下的核心——竟是块被腐蚀的诗魂玉碎片,表面还沾着诺顿的logo。
"原来...诺顿是用被删掉的诗魂玉碎片造清除者!"沈砚的玉簪指向碎片,"诗魂玉的能量被扭曲了,所以清除者才会攻击诗笺。"
苏寒摸出怀里的诗魂玉。玉珏突然发烫,与母核产生共鸣,金光瞬间笼罩整个大厅。被破坏的诗笺玻璃管开始愈合,破裂的诗句重新凝结成光粒,融入母核。
"诗魂显形!"陆守墓人吼道。他举起酒葫芦,酒液在半空凝成《将进酒》的酒浪,撞向清除者,"老东西,尝尝爷爷的诗酒!"
清除者的机械眼突然流出黑色的数据流,却在半空凝成了奶奶的字迹:"寒儿,糖糖,记住——诗不在机器里,在你哥哥的眼睛里,在陆爷爷的酒葫芦里,在沈姐姐的玉簪里,在周师傅的拓片里...更在你心里。"
"在我心里!"苏寒吼道。他的斩月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上的金纹与母核、诗魂玉连成一片,形成张巨大的光网,将清除者裹在其中。
"不!"机械音变得微弱,"数据...删除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