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诗墙’。”林小棠用指尖描摹着石碑边缘,“妈妈说过,诗墙里藏着被遗忘的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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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的诗魂印突然发烫。他伸手触碰石碑,漆黑的油漆簌簌脱落,露出底下鲜活的诗句。每句诗都泛着金光,像被诗魂重新唤醒的生命。
“《关雎》起,诗茧生。”林小棠轻声念,“原来诗茧是诗墙里的诗魂!”
话音未落,石碑突然剧烈震颤。无数金色光带从石碑里涌出,在空中交织成茧的形状。茧上的纹路是《诗经》《唐诗》《宋词》的字符,每根丝线都缠着被遗忘的诗魂——有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有杜甫的“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还有李清照的“生当作人杰”。
“这是……”苏寒的声音发颤,“所有被诺顿抹除的诗魂,都藏在诗茧里!”
茧突然裂开道缝隙。里面钻出个穿蓝布裙的女人,正是林小棠的母亲!她的眼睛里泛着和诗魂灯一样的暖光,手里抱着个水晶盒,盒里装着颗流转着七彩光的种子——正是诗魂之种的本体!
“小棠!”林母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等了你二十年。”
林小棠扑进母亲怀里,眼泪把蓝布护心帕都打湿了:“妈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孩子。”林母摸了摸她的头,“妈妈只是被诺顿关进了记忆监狱。他们想让我忘记诗,忘记爱,但我把诗魂之种藏在了糖月的血脉里——也就是糖糖的银锁。”
苏寒这才注意到,糖糖的银锁不知何时变成了水晶色,和林母手里的水晶盒一模一样。原来“糖月”二字,是诗魂之种的封印,而林小棠的血脉,是解印的钥匙。
“诺顿的主脑来了!”陆守墓人突然大喊。他的斩月剑指向天空,诺顿的机械音从云端炸响:“愚蠢的人类!诗魂之种是我的!”
“做梦!”苏寒握紧斩月剑。诗茧里的诗魂突然全部涌出,化作金色的洪流,直冲诺顿的机械音。林母举起水晶盒,诗魂之种迸发出万丈金光,将机械音撕得粉碎。
“成功了!”阿秀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蓝星的诺顿防线崩溃了!所有被抹除的记忆都在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