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露光链突然暴涨,将蓝布裙身影和糖画兔子一起卷入星核的光里。等光芒散去,糖糖手里的糖画兔子多了道金纹,和记忆中身影的腕间藤蔓一模一样。
“哥,”糖糖举起糖画兔子,“糖月阿姨说,这是她留给我的第二首诗。”
苏寒接过兔子,发现金纹里浮着一行小字:“星露凝时诗芽生,糖月归处是心灯;诗里有糖,糖里有光,光会烧穿所有黑暗。”
“原来……”林母的眼泪落在茶盏里,“糖月的诗,从来不是写在纸上的,是写在星露里,写在糖里,写在每一个相信甜的人心里。”
远处,诺顿主脑的残片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苏寒抬头,看见机械碎片正拼凑成新的形态,表面流转着冰冷的蓝光——但蓝光里,竟渗出一丝淡金色的星露。
“它在模仿诗魂海的光。”陆守墓人皱眉,“但机械再像,也暖不了。”
“会的。”糖糖举起糖画兔子,金纹在月光下亮得耀眼,“因为我们有糖,有诗,有糖月阿姨的甜。”
星露在夜空中凝结成露珠,落进糖糖的掌心。她舔了舔指尖的露水,甜得眯起眼:“哥,等明年的今天,我们在老槐树下埋的酒酿圆子,一定会发芽的。”
苏寒摸了摸她的头,看向远处正在消散的诺顿残片。星核的光从地底涌出,将老槐树的年轮照得透亮,每一圈都刻着一行诗——是糖月的,是林昭的,是糖糖的,是所有被记住的甜。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诺顿主脑的残片中,机械音的最后一句轻语被星露淹没:“原来……真正的完美……是甜的,是暖的,是删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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