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无人机要爆炸了!”陆守墓人拽着他往废品站跑,“老子的斩月剑撑不住了!”
众人跌跌撞撞冲进废品站。苏寒刚关上门,就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无人机撞在墙上,碎片像暴雨般砸下来。
“糖糖!”苏寒找到缩在墙角的糖糖,她正用糖画兔子护着襁褓里的婴孩。婴孩的眼睛亮得惊人,和糖月虚影的瞳孔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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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糖糖擦了擦眼泪,“糖月阿姨说,这个孩子是‘诗魂火种’的容器。她让我……让我保护好他。”
苏寒的喉咙发紧。他想起穿越时《李太白集》里的血字,想起糖月虚影说的“诗魂不灭,九域必劫”,突然明白:他们不是在守护诗魂,是在守护人类的“心”——那些被科技删除的喜怒哀乐,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家国情怀,那些永远不会被算法计算的“甜”。
“老陆,”苏寒抽出断剑,“教我用剑。”
“好小子!”陆守墓人把酒葫芦塞给他,“当年李白醉斩妖龙,今天你醉斩铁疙瘩!记住,诗在哪里,剑就在哪里——”
“哥!”林小棠突然冲过来,她的指尖在发抖,却死死攥着半块玉牌,“这是我刚才在张叔芯片里抠出来的!上面有诺顿主脑的坐标……”
玉牌上的纹路和苏寒的锈剑严丝合缝。诗印发烫,断剑突然发出龙吟。苏寒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底升起,那是被压抑了十七年的愤怒——为被处决的父母,为被烧毁的古籍,为所有被科技碾碎的“无用”情感。
“诺顿主脑?”苏寒的声音像淬了火的剑,“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无用’的情感——”
他挥剑斩向废品站的铁皮屋顶。断剑劈开铁皮的刹那,漫天星露倾泻而下。那是被诗魂唤醒的星核碎片,每一片都刻着《唐诗》的句子:“天生我材必有用”“留取丹心照汗青”“醉里挑灯看剑”……
“糖糖,”苏寒转身看向妹妹,“带孩子们去长安。那里有诗盟的老伙计,有沈绣娘的苏绣,有老琴师的焦尾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