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的石门缓缓打开。酒香混着星露的清冽涌出来,酒坛上贴着张泛黄的纸条,是李白的字迹:“诗在,人在;人在,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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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突然指着酒坛边的画像。那是个穿蓝布裙的女子,抱着个襁褓,眉眼和糖糖有七分相似。画像下写着:“糖月,诗魂守护者,愿以此身渡诗魂。”
“那是……”苏寒的声音发颤。
“是我娘。”林小满的眼泪砸在酒坛上,“我娘说,她是糖月的转世。所以她总说,‘诗是心里的光,要传给每一个愿意接住它的人’。”
婴孩突然从糖糖怀里挣脱,摇摇晃晃走向画像。他伸出小手,指尖点在糖月的眉心——那里,竟浮现出和婴孩瞳孔相同的星芒。
“糖月阿姨!”婴孩奶声奶气地喊,“糖糖说,诗糖甜,诗心暖,哥哥的诗,最最甜!”
酒坛里的酒突然沸腾。金色的酒液漫出来,在地上画出星图,每颗星里都浮起一句唐诗:“天生我材必有用”“留取丹心照汗青”“醉里挑灯看剑”……
白楼主举起酒碗:“来,各位!为诗魂不灭,为华夏不灭,干!”
众人举碗相碰。酒液溅在画像上,糖月的虚影突然活了过来。她微笑着,从画像里走出来,将半块玉珏递给苏寒:“这是李白留给‘诗魂传人’的印,现在,该交给你了。”
苏寒接过玉珏。玉珏上的“糖月”二字突然与断剑、星核碎片共鸣,发出璀璨的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底升起,那是被压抑了十七年的诗魂——为被处决的父母,为被烧毁的古籍,为所有被科技碾碎的“无用”情感,更为眼前这些愿意为诗燃烧的人。
“诗魂传人?”林小棠的妹妹小满突然拽他衣角,“那……我能当你的小徒弟吗?我想学背诗,学糖画,学……学怎么让诗活过来。”
糖糖举起糖画兔子:“我教你画糖兔!我的糖兔耳朵最甜,吃了能背《静夜思》!”
陆守墓人拍着酒葫芦:“我教你喝诗酒!喝了我的酒,能把《将进酒》背得比我还溜!”